阿穆里乌斯把两个婴儿装到篮子里扔到台伯河里去。但台伯河水却把篮子冲到荒凉的河岸,搁浅在岸边一棵无花果树旁,传说中,有一只母狼趋前给他们喂奶,还有一只啄木鸟也来帮忙喂食,守护他们。一个叫做浮斯图卢斯的牧人恰巧经过这里,看到如此奇景,大为惊讶,便把两个婴儿带回家交与妻子抚养。两个婴儿在养父母的照料下逐渐长大,一个取名罗慕路斯,一个取名勒莫斯,弟兄俩都生得体格健壮,胆气豪迈,有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勇气。兄弟两个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集合许多痛恨和不满阿穆里乌斯的公民发动了起义,推翻了暴君。接着兄弟为了建城双方发生了争执,由于各不相让,发生了一场混战,勒莫斯在混战中被杀,罗慕路斯因此得以独自称王,城址也便选为帕拉丁,这城便以罗慕路斯的名字命名为“罗马”。玛尔斯在罗马是位非常受崇敬的神,并且作为罗马奠基者罗慕卢斯和瑞穆斯的父亲而成为罗马人的始祖。玛尔斯的节日是在三月和十月。拉丁语的“火星”和英语的“March”正是源自玛尔斯。但拉丁语“Mars”一词并非源自原始印欧语,似乎是从伊特拉斯坎神话中的玛里斯(Maris)拉丁化而成的。
玛尔斯的妻子是女战神(Bellona),bell=war 战争。字根bell来自罗马神话中的女战神Bellona贝娄娜(也是玛尔斯的妹妹),她身材修长,容貌美艳迷人,单词bellicose就是“好战的”。她在希腊神话对应的是厄倪俄(Enyo),是希腊神话中象征战争的残忍的女神,经常作为阿瑞斯的陪伴出现。据说在特洛伊被攻陷的那天,她醉饮遍野的鲜血,兴之所至,在城中舞成一股飓风。她的称号是“城镇的终结者”,经常表现为身披鲜血,手拿武器。
罗丹《女战神贝娄娜bellona》1879
在欧洲有一个家具品牌就是Bellona,是Boydak集团旗下家具品牌,始创于1957年,并于 2011年在伊斯坦布尔被评为“欧洲十大家具品牌”之一。
玛尔斯的情人则是大名鼎鼎的爱神维纳斯(希腊名:阿芙洛狄特)。关于他们的故事被众多画家表现于画布之上。
《维纳斯与马尔斯》桑德罗·波提切利(意大利) ,现藏于英国伦敦国立画廊
这一幅《维纳斯与马尔斯》是属于同类题材中一幅追忆性的肖像画,这种形式的肖像画,颇不多见,可算是他的一件很珍贵的作品了。所谓追忆性,这里是借古代异教题材,即描绘神话人物来寄寓特定的人物肖像。维纳斯与马尔斯是两个神话人物。马尔斯(希腊神话中称阿瑞斯)是战神,因与美神维纳斯偷情,生下了厄洛斯(即背生双翅的小爱神)。可是在这里画的两个神话人物显得很颓唐:马尔斯裸体,像喝醉似的,懒散地躺着;维纳斯穿着罗马睡衣,靠卧在另一头。这是波提切利奉命为劳伦佐·美第奇家族作的装饰画。画上的马尔斯形象,就是追忆其弟弟古里安诺·美第奇的寓意性肖像。此人是个图慕虚荣的贵族公子,平时练得一身玩枪舞棍的武艺;在贵族阶级的脂粉场中也算是一个精于惹花拈草的纨绔子弟。对面那个维纳斯,实际上画的是古里安诺的情妇西蒙奈塔·委斯普茜。据史料上说,贵妇西蒙奈塔于1476年死于肺病,而古里安诺是在1478年的一次帕齐暴乱中被暗杀的。其兄念手足情谊,请画家把他们画成马尔斯与维纳斯的关系,把他们画在两端,这就不难理解了。
画家采用横幅形式,把他们画在两端,取平衡的构图。画面狭长,也没有在画上寄予什么艺术理想,只是一种装腔作势的风情画而已。 尽管如此,在这幅画的中央,波提切利有意安排了几个淘气的小天使,以增加画面的喜剧性:几个偷偷扛走战神马尔斯的长矛与盔甲的小肯陶洛斯(神话中半人半马的精灵),调皮地在从事某种恶作剧。小孩形象画得十分生动,动作诙谐,尤其左边那个戴上马尔斯的大头盔的小精灵与右边那个向马尔斯耳边吹海螺的小精灵最惹人好笑。这几个小孩形象给画面带来了一种轻松活泼的气氛,因而画面的追忆性已受到很大的淡化。
维纳斯与马尔斯 意大利 维罗奈塞 205.7×161厘米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这幅画上的爱情具有一种象征性:马尔斯与维纳斯生下小厄洛斯。维纳斯的裸体与穿甲胄、披缎子斗篷的马尔斯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女神一手搭在情人肩上,两人正幸福地注视他们的爱的结晶厄洛斯。那个长翅膀的小天使在母亲的脚脖上系一根彩带,比喻他们的爱情的统系。在右侧,是马尔斯的战马,另一小天使在给它刮腿垢。背景展现出古希腊神庙的残迹。显然,这是一个神的境界,即便是这样,他们也要冲破一切阻力去寻求自身的幸福。希腊神话中的美神维纳斯又称爱神,她曾给人们带来爱情与幸福,而她自己的婚姻却很不幸,丈夫是神界最丑的雷电之神(人间铁匠的守护神),叫伏尔甘(希腊名:赫淮斯托斯),她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曾钟情过美少年阿多尼斯,后来又爱上了战神马尔斯,生下儿子丘比特,这位小爱神手执爱情之箭,向天界和人间发射爱情之箭。画中描绘战神从远方乘坐骑来看望维纳斯,维纳斯在幽静的林间接待自己的情人。这是一幅英雄美人的画面,画中的环境是建筑的宅邸,战神身着战袍显得高贵、英武、伟岸,而裸体的维纳斯则显得多情、温柔和典雅。美神丰艳充满生命的胴体与战神的威武形象相映成辉。画家着力于宣扬爱情的甘美与愉悦,追求生活的欢乐与享受。色彩配置富丽华美且厚重,人物动态与自然环境配置极富装饰性。
《维纳斯与被三美神解除武装的马尔斯》雅克·路易·大卫 ,现藏于布鲁塞尔的比利时皇家美术馆内。
《维纳斯与被三美神解除武装的马尔斯》是古典主义没落前夕的回光返照,是学院式古典画法则的最后一幅杰作。这幅画作于1824年。那时达维特的生活可以说是平静而又苦闷的。当年曾经在国民议会投票赞成判处路易十六死刑,如今帝国虽垮台了,他只能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用若干肖像画来消磨时光。这里的这一幅自诩为“历史画”的神话题材作品,纯粹是在枯燥生活煎熬下的精神填充,是以虚构的情节来满足自己描绘光洁柔美的女人体的创作欲。三个美神把战神马尔斯的头盔、盾牌、弓箭都拿走了。一个美神端来酒和杯子、维纳斯坐到床上去给战神戴上胜利的花环。战神脚下那个小爱神,则正在给他解下鞋带。这一切似乎在宣告,战争可以结束了。让疲于戎马生活的勇士来快乐地享受一番美与爱情的甜水。构图十分讲究,三个美神居于背景处,中景上只留下维纳斯与马尔斯的大X形构图。富有对比性的肌肤色调与古希腊科林斯柱式的拱廊,象征着一种希腊古代生活的梦魇。此处是全画的中间部分。画面的布局十分讲究,三美神被置于背景中,中景是享受爱情美酒的战神和爱神的主体形象,人体组合成大X型,背景是希腊科林斯式柱头,这是古典主义画家爱用的背景装饰造型,横竖的直线衬托前景人体姿态的曲线变化,造成线条和色彩的对比美感,这一切人物环境又凌驾于云朵之上,翻滚的云层使画面又朦上一层神秘之感,这是现实与幻想、具象与抽象、古典与现实的结合。返回搜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