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万里采访团的十名摄影家是:燕亮、任志明、吕永清、王昌勇、王兰锁、董增旺、王建国、李荣生、辛长金、冯章栓。左图为采访团员于2000年6月11日成功登上黄河源头,部分团员留影。 右图为采访团员到达黄河入海口时合影。在万里黄河考察中发现,黄河上游沿岸最贫穷的地方之一是清水河的老牛坡、老牛湾,而黄河上游生态环境最美丽的地方也是老牛坡和老牛湾。这就使我们本土的摄影家想到要与本土旅游业联盟探索“用作品讴歌家乡、开拓旅游,发展经济,致富百姓从而改变山区空巢老人命运的美好设想”!
清水河县1985年被定为国家级贫困县,老牛坡红色革命抗日拫据地隶属县东南角最贫困的北堡乡境内,它位于山西、内蒙古两省区三县交汇处。早在1937年,这里就秘密建立了党支部。这里是黄河上丶中游西北黄士高原上最贫瘠的地区之一,改革开放初期人均年收入仅42元。图为位于内蒙古清水河县北堡乡与山西省革命老区平鲁交界处的一块“界碑”,碑建立于人民公社时期。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首府的摄影人就已经进入了老牛湾。这些摄影前辈们为宣传老牛湾做出了很大贡献,他们中有的已经离我们而去。
图 为1986年10月15日,由呼和浩特职工摄影协会、内蒙古艺术摄影学会组织的采风团,一行13人进驻老牛湾采风创作。没料想,最后一晚在从老牛湾返呼途中,面包车不幸掉入深沟车毁人伤,当场造成三人重伤十人轻伤,被路人全部送往医院抢救。他们是:孟繁德、崔永洪、车光照、刘炳祥、任志明、常福元、李宪隆、宝音、王英凯、珊丹、齐德华、陸荣等。右上图为笔者出院后留影,头部、面部、腿部等多处受伤。
进入改革开放中期,老牛坡、口子上近500人的山村,由于大批年轻人外出打工,剩下的都是妇女、儿童和留守的老、弱、病、残者。 图为老牛坡村的留守老人在山坡上晒太阳,他们看到城里来的摄影人感到很稀奇。
《中国黄河万里采访团》行程二万里,返回呼和浩特后,特别组成一支小分队,一行9人于2002年5月在燕亮团长的带领下,自费来到老牛坡村考察采访。 图为采访人员与老牛坡党支部的两代支部书记在荒草凄凄的党支部窑洞前留影。
采访小分队成员有:燕亮团长、任志明副团长、李玉华、董增旺、王华、辛长金、王兰锁、董星。2002年。
清水河县 北堡乡由1984年重新建乡,上世纪90年代初,全乡贫困户有1342户,贫困人口5368人,43个自然村缺水,仅有9个自然村通了电…… 图为采访团员深入老牛坡田间、地头进行实地考察采访。(右三为燕亮同志) 2002年。
北堡乡解放战争时期有54名青年战士为革命捐躯。 图为采访团在采访老牛坡村革命复转军人老党员郭三栓老人(左四)。2002年。在老牛坡党支部的窑洞里。 图为起:乡工作人员白英同志、老牛坡党支部韩根成副书记、老牛坡第九任村党支部书记韩补生同志。2002年。
图为采访团副团长任志明与乡政府白英同志(右) 进入口子上村进行调查采访。2002年。
图为采访团在北堡水泉长城段,实地讨论采访考察方案。2002年。
图为建于老牛坡古村落中心的一座古迹 — 潘密党支部旧址的入口处“大洞子” 。2002年。
图为呼和浩特第一个农村党支部潘密故居遗址。2002年。
1955年8月,老牛坡村童在潘密故居的这个屋檐洞里掏鸟蛋时发现了潘密生前隐藏于此的“牺牲救国同盟会偏关老牛坡村村支部”的印章。2002年。
图为老牛坡口子上村里的空巢留守老人在村中心的康熙四公主德政碑前。
摄影人从老牛坡支书韩补生处了解到,北堡乡地区比老牛坡更贫困的地方在村西北的桦树沟里。 于是,2002年冬,在乡政府干部王金良的带领下,摄影扶贫志愿者来到了北堡乡桦树沟村。图左为向导王金良同志。2002年。
桦树沟是北堡乡除老牛坡外8个行政村的其中一个,有6个自然村182户,人口600左右,生存条件十分恶劣,靠雨水生存,全村有老光棍30余人,是全县有名的光棍村。到2002年,全村的年轻人已走光,村里的四川籍媳妇也跑光了,剩下的全是当地的老弱病残者。图为“失能老人烧水难”。桦树构村 2006年。
桦树沟小学,1951年建校。改革开放初,教师年工资仅84元,大集体时按工分制 (年约300个工乘以0·12元) 年工资仅36元。在这座危窑里1一5年级的学生挤在一个复读班里,全校就一名老师,条件十分艰苦。图为刘有福老师(兼校长)和学校的留守儿童(全校师生)在教室前合影。2002年。
图为桦树沟小学校长刘有福,经常给笔者写信,为改变留守儿童学习条件向社会求助。
“失能老人做饭难”。图为老牛坡村90多岁的老革命复转军人赵三栓仍在拉着传统的大风箱烧柴禾煮饭。
图为笔者在考察村民留守失能老人的生存环境。
图为留守老人李二厚窑洞里的生活环境 (做饭灶台局部)。2009年。
图为摄影扶贫志愿者派摄影家王湛大夫为口子上村贫困老人义诊。2010年。
图为村里的老人过世后因年轻人很少,只能由老人帮老人下葬。2011年。
图为原老牛坡口子上村,康熙四公主功德碑。
图为一度为了急于脱贫致富,无数个非法小型炼铁厂、铁矿厂、石灰厂、炼焦厂在北堡古长城脚下一字排开,污染物遮天蔽日,古长城被浓烟笼罩,一年四季不见天日。图为停产后,北堡的一座炼铁厂。2009年。
图为非发的开采冶炼,其代价是生态严重恶化、环境严重污染,长城古迹受到严重威胁。图为深藏在北堡长城深沟里的一座炼铁厂。2009年。
图为县保护长城协会的刘建国同志与护城的村民在明长城上巡查。2014年。
图为2012年,因年久失修而坍塌的口子上村明代清泉寺古戏台。2012年。
2004年,原呼和浩特美术·摄影家协会与呼和浩特旅游局合作,决定联手用摄影文化打造开发呼和浩特九个旗县区的旅游业。重点从三个贫困县着手。2005年1月21日, 笔者在呼和浩特美术·摄影家协会创作工作会议上作《摄影家、画家深入贫困县用镜头和画笔讴歌家乡致富百姓》的报告。左一为原呼和浩特贫困县和林格尔旅游局局长尚军同志 (和林格尔的旅游业最早就是通过与呼和浩特美术·摄影家协会的密切合作而振兴发展起来的)。图为笔者为参会代表展示的是2002年任志明摄制编辑的《呼和浩特贫困县农村空巢老人调查》摄影纪实画册资料。
笔者与老牛坡村委员会主任、村长及村民在炕头上商谈老牛坡地区脱贫致富的远景规化。左一为老牛坡韩补生支书,左四为空巢留守老人代表张三,右二为口子上村村长张七。2013年。
图为笔者与北方新报记者查娜 (左二) 一起,在口子上村对贫困村民进行采访调研。2010年。
为了尽快使老牛坡地区脱贫致富,我们将“镜头改变老牛湾”的致富模式引进到老牛坡村。图为2011年6月11日《任志明北堡长城风光摄影艺术展》在村党支部的大力支持下,在老牛坡旧党支部的窑洞里长期落户。村民说:咱们村也上了画,怎能不高兴呢?”展览开幕这天,正值村里的祭祖活动日,展览特邀老牛坡村留守老人前来剪彩, 留守老奶奶们做为嘉宾胸前佩戴了大红花,她们说:十八岁坐轿时带过一回大红花,没想到八十岁还能带一回。 图为剪彩活动进行缓慢,原因是面对鲜艳的大红丝绸,大娘大妈实在不忍心下剪刀。
图为内蒙古老摄影家协会的摄影家于永利给村民讲解长城摄影文化与发展红色旅游的关系。2012年。
图为摄影扶贫志愿者组织城里的市民和毛纺厂老工人来老牛坡参观学习。
为了大张旗鼓地打造红色革命教育基地老牛坡和口子长城的知名度,志愿者们来到北堡自费制作、张贴宣传广告。参加者有彭晓明、李玉华、于永利、高雁萍等。2012年。
村民们说:“咱村有希望了!”图左一为本村出生的爱心扶贫志愿者李文清同志代头参与志愿者的各项义务活动。2012年。
图为广告做得好,老牛坡、口子上的游客自然就多了起来。2013年。
图为内蒙古摄协、光世界摄影俱乐部、内二院的医生和摄影爱好者们利用工作之余在口子上村扶贫济困。2014年。
内蒙古第一毛纺织厂和包头棉纺厂“纺织情老年志愿者互助会”在老工人陈秀英同志的带领下,老工人们给老牛坡村的农民兄弟送来了纺织品扶贫衣料等济困物资。2012年。
内蒙古摄协、内蒙古艺术摄协、内蒙古老摄协、内蒙古光俱乐部、呼市摄协,迪诺俱乐部等部分会员在口子上搞创作的同时,还分期分批来到老牛坡、口子上村救助贫困村民。 图为青城各协会的摄影家与内蒙毛纺老工人一起在口子上村扶贫济困。2014年。
图为呼和浩特毛纺山丹社区的爱心志愿者们给老牛坡党支部的贫困老党员赠送生活用品。2014年。
内蒙古老摄影家协会的会员与 呼市“重生缘”慈善组织 的志愿者们来到北堡村扶贫。为改善村民的卫生条件,除解决他们的米、面、油必需品外还带来了卫生用品。2014年。
内蒙古第一毛纺织厂“纺织情老年志愿者互助会”不忘山区的农民老姐妹,在老工人陈秀英同志的组织下,一群七、八十岁的纺织女工特意亲手为口子上村的古稀留守老人精心编制的绒线防寒帽。2014年。
笔者和摄影家赵瑞华等代表内蒙古老摄影家协会将《人民领袖毛泽东》红色精典图书赠给老牛坡党支部的图书室。2014年。
图为摄影家李玉华同志给村民发放为村民拍摄的生活照片。2014年。
内蒙古第一毛纺织厂的一群耄耋老工人,自费租车行程200里来到老牛坡扶贫。图为他们爬上了老牛坡坡顶,穿过一片荒草丛来到了老牛坡党支部第一任书记潘密故居参观。2012年。
老支书 韩补生同志给前来参观学习的呼包两市的纺织工人老党员讲述老牛坡村革命史。2012年。
图为老牛坡村原早期简陋的《老牛坡革命历史博物馆》展馆全貌。
图为担任了二十多年老牛坡村支书的韩补生(左三),带领农民老党员和毛纺山丹社区的工人老党员在党支部窑前的镰刀錘头党旗下,重温入党誓言。左二为山丹社区候书记。2013年。
老支书韩根成给老工人唱革命民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2015年。
图为内蒙古老摄影家协会的摄影家张媚珏(中) 带领城里的医生进老牛坡村扶贫济困并协助医生为村民义诊。2011年。
内蒙古光世界摄影俱乐部领导张富生带领内蒙二附院的医生来老牛坡义诊扶贫。图为张富生(左三)与村里的失能老人交谈。2014。
摄影扶贫志愿者协助清水河县旅游局在口子上村建立起了首批三户农家乐。图为 摄影扶贫志愿者彭晓明、王秀芬、王贵喜、李王华等与县旅游局候玉在局长、牛文军、邬丽华副局长等一起为农家乐窑洞里张帖《北堡古长城摄影风光》宣传画。2009年。
2012年5月1 日,内蒙古自治区主席巴特尔陪同全国政协长城保护调研组组长陈奎元来口子上视察。 图为巴特尔主席一行在认真观看《任志明北堡长城摄影宣传画》专题作品。
北 堡乡政府杜贵忠、张富等领导对首府摄影家的“摄影文化扶贫工程”特别赞赏和支持。 图为北堡长城摄影宣传作品进入了清水河县北堡乡政府。2009年。
为彻底改变口子上村留守失能老人的生存现状,在摄影扶贫志愿者的组织策划下,在市各媒体和县各级领导的共同支持下,“口子上村自助式养老院”正在积极筹备中。图为左起为口子上村谢三村长、刘英老村长、呼市电视台刘瑞君、县民政局杨德明局长及记者彭晓明等一起在闲置的村潘密希望小学里,为支持摄影人创建清水河第一个“自助式养老院”现场办公。2012年。
口子上村七十岁以上的空巢留守老人,一致举手同意为他们建立“村互助式养老院”,并选举本土爱心人士李文清为第一任村互助式养老院院长。2012年。
图为笔者为老牛坡“口子上村互助式养老院”制定的长约五千字的《农村养老院管理制度及运作细侧》以及设计制作的养老院牌匾及办公用品。
养老院试运营开业,老人们吃上了我们从呼和浩特带来的“归化城”稍麦。2012年。
占用已闲置的口子上村小学校做养老院的工作进展很不顺利,运营不久,老人们只得另找地方。图为刘英(右一第二任养老院院长),被迫带领养老院的老人们搬家。
养老院临时在张七村长家安营扎寨,“年轻”的老人伺候年长的老人,村里还涌现出不少村民爱心志愿者如刘中夫妇等参与养老院的发展和建设。呼市爱心志愿者张媚珏、张玉琴等与“小熊”户外俱乐部的爱心人士特意从呼市带来了米、面、油、食品及厨房电器等,丰富的物资使养老院又活了起来。图为张七的老伴亲自下厨帮老人们做饭。2013年。
互助式养老院的创建,主要是根据北方农村老人习俗,以老人“不离乡土”为前提,就近解决他们的正常生活,避免高龄空巢老人因吃饭、饮水、就医、孤独等困难而引发老人非正常死亡的诸多问题。使他们“足不离村”(老人们的吃穿可由志愿者们供给) 即可实现生活城镇化、电气化。图为老人们在一起互敬互让,和谐相处,他们终于有了自己新的“家”。2013年。
“抱团养老”就是好!留守老人唤发了新的生机。互助式养老院民主选举的第二任院长刘英 (图左一) 因于2014年不幸去世,养老院最终没有坚持下来,但这种成功的“离家不离村”(老人们可兼顾自己的老巢生活)“农村互助式养老院”(年“轻”的照顾年老的) 创新模式的诞生,通过各种媒体的宣传引起了全社会的高度关注和效仿。
为改善孤寡老人的孤独、郁闷、烦躁、仰郁、恐惧等空巢综合症,摄影人梁鸿等请来城里的大学生,进村为留守老人表演文艺节目,丰富他们的精神生活。图为应邀来自内大旅游系专业的学生们到来口子上村,为空巢老人演岀。
清水河空巢老人的生存状况,通过《呼和浩特空巢老人生活纪实》的照片,触动了摄影家杜海军,他特邀画册作者(笔者)赴杭州为其集团全国联锁的500名企业家和经理讲摄影扶贫课,课后,现场五百名爱心人士共捐善款近一百万元。根据摄影人长期的农村精准调研,一致同意款项为空巢失能老人购买应急“救命”物资:“两硬、两软”(两硬即电饭煲、电水壶,两软即卫生用品)。 图为县红十字会特邀笔者和企业家杜海军先生(右一) 等亲临口子上村督察救助物资的发放情况。2010年。
为了精准解决失能老人的“烧饭难、烧水难、如厕难”等问题,“两硬、两软”使全清水河县六个乡的2000多名失能老人同时受益。图为首府摄影人支助的一批批“两硬、两软”也不断地进入空巢失能老人的窑洞里,使贫困县的失能老人提前实现家用“电气化”,老人们称“两硬、两软”为“救命宝”。
在老牛坡党支部的指引下,摄影人在北堡桦树沟村、莲花辦村、尖子山村等地进行了长期的调研采访活动,确认这就是黄河西北沿黄最穷困的地区之一。图为老牛湾生态保护开发公司老总任志刚先生得此消息后,特派李晓滨副经理(左一) 在笔者带领下专程来桦树沟地区扶贫济困。2006年。
2009年任志刚总经理还带领候继勋等公司专家及摄影家专程赴北堡老牛坡口子地区进行红色旅游点的开发考察调研工作。
为了引起全社会对农村空巢贫困失能老人的关爱,笔者连续16年向全国“两会”递交关于解决农村留守老人贫困状况的提案和建议如:《建立空巢老人应急救助通道》、《建立农村自助式养老院》、《将西部农村大批闲置小学校改造为养老院》、《使农村失能老人尽快实现生活电气化》、《关于改善农村老人人居生存环境的提案》、《关于降低或减免困难老人用电方案》等提案、建议。图为部分配有纪实图片的“摄影扶贫提案”是摄影人的“创新”,深受中央“两会”提案组的赞赏。可喜可贺的是,16年来四十多件提案、建议中的大部分意见和建议已经落实或正在落实解决中。
2005年12月3 日,内蒙古晨报以两个整版发表了记者刘丽采访编辑的“关爱空巢老人”专题文章,并转载了《呼和浩特贫困县农村调查》画册中的十五位留守老人的生存状况的纪实图片。12月3日至12日内蒙古北方新报、呼和浩特晚报等媒体也相继跟踪报道了抢救空巢老人黄培淑的专题,连网后“农村空巢留守老人”的问题立即受到党中央的高度重视。
2005年12月12日 人民日报发表评论员文章“把温暖送给困难群众”。
2005年12月18 日胡绵涛总书记在央视新闻联播中倡导的“送温暖、献爱心”活动在全国迅速展开。
2005年12月21日 央视等多家国内主流媒体陸续来呼和浩特调查采访。
2006年1月14日,在笔者的陪同下《南方周末》报记者深入清水河北堡乡桦树沟村、尖子山村等贫困地区进行调研采访。图为年关将近,桦树沟村的一孔窑洞里挤满了村民,左一为《南方周末》报记者成功先生。
桦树沟村一户空巢失能老夫妇向记者展示他们的药瓶瓶、药罐罐。图右为《南方周末》记者成功先生。2006年1月。
老牛湾的“摄影与旅游业联姻扶贫经验”引起全国各主流媒体重视,2006年1月17日《南方周末》记者从老牛坡北堡乡桦树沟采访地迅速赶往老牛湾采访,图为记者成功 (左一) 进入老牛湾村民李润生老人窑洞中 采访。
2006年1月19日《南方周末》刊登整版配图文章:“农村空巢老人谁来关爱?”“桦树沟:离家儿女何时归来”。摄影:苏晓东、任志明。
《南方周末》报同版刊登【老牛湾:被镜头改变】。当日,中南海的党和国家领导人知道了呼和浩特的桦树沟和老牛湾这两个村庄的情况。相继,央视一套、三套、十套、凤凰卫视、东方卫视等主流媒体陆续来到呼和浩特老牛湾、老牛坡地区采访。2006年2月20 日央视“社会新闻”摄制组来桦树沟村采访;2006年3月27日 呼和浩特电视台播出:“用镜头改变老牛湾”;2006年4月27 日北方新报:“和林县为空巢老人上了低保”;2006年4月30日央视“人口”栏目摄制组来老牛湾采访:“关爱空巢老人”;2006年5月15 日央视“实话实说”栏目特邀摄影扶贫志愿者进京访谈;2007年10月15 日党的“十七大”终于把“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住有所居”等“民生问题”写入了政府工作报告,2007年1月19日,党中央派首列救助物资从北京站出发赴内蒙古援助困难群众;同日,2007年11月19日 胡锦涛总书记代表党中央来呼和浩特看望困难群众和低保老人。
2006年5月11日《北京青年报》发表整版文章:《任志明 镜头不能承受之重》。2007年内蒙古日报:《用镜头改变老牛湾命运的人》。2008年《人与自然》发表:《镜头向下 关爱空巢老人》……
2005年12月21日央视十套摄制组来呼采访;2006年1月20日央视【社会新闻】摄制组来请水河桦树沟采访;2006年4月30日央视一套播出专题【中国人口】:“老牛湾:关爱空巢老人”;2007年央视一套:《空巢老人生活纪实》;2009年上海《东方卫视》播出《黄河之子》……接着本土影视界的焦点也对准了老牛湾:2006年内蒙古卫视【蔚蓝的故乡】播出《无声的呐喊》;2012年呼和浩特电视台【访谈】:播出《摄影改变生活》……
在此,特向央视及地方影视媒体的记者们致敬!代表如下:白岩松、鲁豫、曹颖、刘仪伟、张泽群、安志奇、腾玉虹、张维桐、胡蓉、王鹏、李云平、王绵江、雷蒙、王松筠、李丹、吴敏智、崔英英、王严殊、纳曰斯、刘惠、李巍、苏宁、马洪波、杨云霞、张晓星、严灼、张丽玲、刘瑞君、魏娟、焦明、华媫等。
2007年5月22 日,凤凰卫视面向全球播出【鲁豫有约】专题:“被镜头改变命运的老牛湾”。与鲁豫对话的机会很难得,想让鲁豫为老牛湾做广告是我们这次活动的期盼。没料想,这一愿望很容易实现了。图为鲁豫为老牛湾做广告:“观众朋友们,呼和浩特以南100公里处的黄河边,有一个美丽而贫瘠的地方叫老牛湾。”她对村民李润生说:“我们一定要去你们村里看看…… 我要去吃你做的油炸糕,一言为定!”多么精彩的免费广告!清水河人听了为此动容,青城人听了倍感自豪,海外华人听了为中华而骄傲!
为把老牛湾的大批游客吸引到老牛坡北堡老牛坡口子上来,《任志明北堡古长城风光摄影展》在内蒙古老牛湾景区长期展出达十年之久。额博、车光照、沈春梅、李新生、胡蒙、刘安平、文凯、孙建国、孟春峰等摄影家的老牛湾民俗摄影作品也曾在老牛湾村长期展出。
为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