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峰寺前,500级巨型石板阶梯直通河岸边的留心石。这些石板均长一米二,宽七八十厘米,厚二十厘米。据说,要出家到寺内当和尚,就得背起这样一块石板,修上一级石梯,才能入寺受戒。
据悉,双峰寺最后一个住持刘兴华人称幺和尚,他自幼失双亲在双峰寺内做僧童,法号为月光,他苦修佛法禅心,留下了弘善法德的种子。就在他做了住持不久,迎来了解放,依当时政策,寺僧解散,各自归家,月光无家可归,继续留在寺内,所以俗称幺和尚。后来,幺和尚参加了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立功受奖,转业后继续守护双峰寺,做出了不容忽视的贡献。虽然幺和尚已去世多年,但他的仁慈佛心尚有口皆碑。而今,独守古双峰寺内侍奉香客的是一位古稀老妪,她就是幺和尚的遗孀。读者何许会问刘兴华不是和尚么,咋结婚了呢?
据光绪年《江津县志》记载:明朝嘉靖年,云南大户人家“张积善”在江津双峰寺求嗣,成功后取名“张宗载”。二十四岁那年,中举成进士,为官任江津知县。而民间传说就在“张积善”求嗣那晚梦一僧人入室,告知托梦转世。宗载到任江津便前往寺庙拜访,见堂前题诗一首:“斗室年余忆昔曾,登山劲骨最凭凌,于今未入双峰顶,虚梦前身是苦僧。”明白自己乃僧人转世投胎,回到官府后,恳请皇上辞官回寺隐居,因其已有妻妾子女,皇上体恤,恩准双峰寺所有和尚可结婚生子。
话分两头说,就在宗载出生那一刻,寺内长老突然召集僧众聚于大殿,肃然说道:“老纳功德已满,即将升天。老纳升天后,吾体无需下葬,置于室内锁好即可。当寺内鼓擂自鸣,钟不敲自响时,老纳会自行回寺处理遗体。”说完即圆寂。二十四年后,张宗载被委派到江津代理县官。下车伊始,便马不停蹄视察辖邑。刚走到双峰寺山下,便听到钟鼓齐鸣。寺僧自知原长老之话应验,便以隆重的仪式迎接张宗载进寺。张宗载径直走到存放长老遗体的禅房,但见前世的自己红光满面,仿佛正在酣睡。随即,张宗载亲自将其火化,把骨灰放在一个瓦罐中,在附近的牵强山丘上修建一座塔,将骨灰罐置于塔顶。该塔一直存留到上个世纪60年代,后被一顽皮的割草孩童给砸毁了。这个故事听起来虽然有些附会,甚至有些天方夜谭,但世间万物因缘固在,张宗载的肉身附着长老的禅心与佛灵,总是被百姓拥戴和赞颂的。
如今,依托古双峰寺造建的四面山西少林寺,在完整保留双峰寺的前提下,增加了天王殿、大雄宝殿、准提殿、藏经楼、文殊阁、普贤阁、观音阁、钟楼、鼓楼等,泉州少林寺还派了众僧进行事务管理。新建的少林寺占地800亩,延伸保护区域近2000亩,跻身于中国第四大少林禅宗寺院。沉寂多年的古刹——双峰寺与新建的少林寺相依相承,交相辉映,成为大西南的一大佛教圣地。西少林寺在不久的将来名扬中外,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也随着千年古刹的钟声,在香客的虔诚膜拜中再现中华武功的辉煌。
黄英,笔名:晓河黄莺,黄莺,小河,重庆市散文学会会员,《西南作家》杂志签约作家,获中华文学(2016)年度作家(散文)奖。其作品散见于《西南作家》《重庆文化研究》《作家视野》《重庆日报》《重庆晚报》《三峡晚报》等报刊。
图文编辑:易晓艳返回搜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