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凤县概况
来凤县位于湖北省西南角,属于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辖县。来凤县顾名思义就是“飞来凤凰”的意思,以凤凰降临栖息的美丽传说而得名。来凤县南邻湘西,西接渝东,历来是鄂湘渝黔边区重要的物资集散地,湖北省的“西大门”。来凤全县国土面积1342平方公里。县城翔凤镇,北至恩施130公里,南至张家界190公里,西至黔江100公里,均有飞机、火车和高速公路与省会城市相连。县内拥有209国道等13条出口公路,通信电子网络覆盖全县。境内武陵山绵延,酉水河纵贯,山川雄奇,沃野平旷。这里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雨量充沛,日照充足,山青水秀,植被极好,众多土特产品堪称物华天宝,以品质优良而闻名。
早在3000多年前,土家先民即在酉水河流域开疆拓土、繁衍生息,创造了古老文明和光辉灿烂的民族文化。来凤县是全国第一个实行土家族民族区域自治的地方,也是全国文化先进县、体育先进县、连续四届的全国民族团结进步先进集体,享有“歌舞之乡”的美誉。这里巴风土韵浓郁,民情风俗纯朴,成为巴楚文化重要沉积带和土家文化重要发祥地。境内有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仙佛寺摩崖石刻,距今已有1700多年历史,是江南地区最早的佛教造像;被称为“东方迪斯科”的摆手舞,从这里走向山外,成为土家族艺术的代表;地龙灯、三棒鼓、哭嫁歌、南剧等民俗文化原汁原味,朴质清新。作为湖北省改革开放窗口,来凤致力外树形象,内强素质,多年来经济发展、政治稳定、民族团结、社会和谐。
2021年,来凤县地区生产总值达95.5亿元,同比增长11.5%;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完成3.82亿元,同比增长29.1%;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同比增长8.8%;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幅24.6%;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实现56.17亿元,同比增长26.2%。城镇、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别增长9.9%、12%;金融机构年末存、贷款余额达125.76亿元、102.53亿元,分别增长6.7%、16.3%; 城镇化率达46.3%。2022年,来凤县总人口33万。全县共有26个少数民族,其中以土家族为主的少数民族人口占56%(其中土家族占34%,苗族占20%)。
二、龙山县与来凤县有必要合并设市的原因分析
(一)两个县城相距太近已经成为了全国最近的县城
逶迤武陵腹地,滔滔酉水源头,镶嵌着一个硕大的玉盘。S形河水将玉盘一分为二,河东似龙,为湖南省龙山县;河西肖凤,为湖北省来凤县。湘鄂两省相邻的两个县不仅山同脉、水同源,还人同宗、文同渠,历史同脉、人文相亲、县城相融。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记得几十年前,龙山县城与来凤县城相距还是比较远的,大概有十多公里的距离。
虽然十多公里的距离不太远,但是这种距离的县城在全国还有几十对,比如山西省保德县城与陕西省府谷县城相距只有300米(也就是黄河的宽度,从保德县政府到府谷县政府也只有1.58公里远),江西省九江市代管的德安县城与县级共青城市,两个县市的建成区相距4公里多,两个市政府相距也仅有6.5公里;山西省临汾市代管的县级侯马市和曲沃县的城区相距不到4公里;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的武定县城与昆明市禄劝彝族自治县城,两个县城相距仅有6.58公里;浙江省金华市代管的县级义乌市和东阳市的城区相距只有三五公里;江苏省无锡市代管的县级江阴市与泰州市代管的靖江市隔长江相望。
又比如河北省邢台市代管的沙河市与邯郸市永年区的建成区边沿仅相距不到6公里;河北省保定市代管的县级高碑店市与定兴县城相距不到6公里;河南省三门峡市代管的县级义马市与渑池县城最近的距离只有2公里;河北省邢台市平乡县城与广宗县城距离最近的地方仅有8公里多;新疆奎独乌的伊犁州直奎屯市、塔城地区乌苏市、克拉玛依市独山子区,三个城区仅相距不到10公里;新疆兵团第八师石河子市城区与新疆自治区昌吉州玛纳斯县城,两城就隔玛纳斯河相望;湖南省的县级津市市与澧县城相距不到10公里,湖南省计划推动合并为津澧新城。
十年前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刚从新疆调到湖南省怀化市工作时,龙山县城与来凤县城的距离已经发展到很近的距离,建成区相距只有2公里的距离了。而等城镇规划君何方洪2019年从湖南省调到新疆兵团工作的时候,龙山县城与来凤县城已经基本融城了,两座县城的建成区都已经发展到了湖南省与湖北省的界河——酉水河两岸了,酉水河两岸都建了不少的高楼大厦和居民楼。因此,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可以说,龙山县城与来凤县城已经成为了全国范围内省际之间毗邻最近两对的县城(另一对县城就是山西省保德县城与陕西省府谷县城),十分有必要合并成一座城市了。
(二)龙山县和来凤县已经跨省合作融城一体化多年
2005年,湖南省龙山县与湖北省来凤县两县开始绘制中国首个跨省对接城市蓝图。因为推进来凤、龙山两城一体化,是两县经济发展特别是城市发展的必然趋势,有信心建成一座武陵山区有影响力的城市。
2011年10月,国务院批复同意设立龙凤示范区。自此以后,湖南省龙山县与湖北省来凤县充分借助示范区平台,在城市统筹、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特色产业、生态建设与环境保护等“十个”一体化建设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率先为全国推进跨省际经济协作发展提供了路径探索和经验积累。同时两县也清醒地看到,龙凤示范区建设面临的跨省际协同协作发展动力不足、激励机制不强、产业结构不优、经济总量不大、居民收入水平不高等问题。
两县一直认为,要着眼未来,继续依托一水双城、山水相依、人脉相亲、党政相系、发展相通的区域协作新优势,按照《龙山来凤经济协作示范区发展战略规划部署》新要求,进一步解放思想,创新举措,持续推动省际毗邻地区协同发展、一体化发展,加强规划对接和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推进产业协作互补,推动龙凤经济协作示范区在高质量发展的新征程中行稳致远。如今,“龙凤呈祥”景象正一步步变为现实。
因此,从国家的角度来说,批准设立龙凤示范区就是希望这两座县城能够融城一体化。如果未来条件成熟后,未来国家可能真有可能会进行跨省进行区划调整,将龙山县与来凤县合并为一座建制市,具体这座城市是县级市还是地级市,是划给湖南省管辖还是划给湖北省管理,未来肯定都会研究考虑。
(三)龙山县与来凤县合并的基础条件
地处湖南西部的龙山县与湖北西部的来凤县,县城中心的距离如今仅有几百米,同属武陵山贫困区和土家族聚居地区,均被纳入国家西部大开发范围。有关方面认为,龙山与来凤城实施跨省对接,既符合两县发展实际,又有较好的基础。主要有以下五个方面的基础条件:
一是龙山县城和来凤县城拥有较为平坦且对接扩城的土地资源。龙山和来凤两个县城地处湘鄂两省交界处一个约100平方公里的盆地,沅水支流的酉水河从盆地中间穿过,整体上地势平坦,盆地内地质构造稳定,近远期可作城市开发利用的土地面积在30平方公里左右。按照比较科学的“一平方公里一万人”的城市人口密度,这里可以规划建设一座30万人的Ⅰ型小城市。
二是龙山来凤盆地具有丰富的水资源,可满足对接扩城后居民的饮水需求,可以作为一座30万人小城市的用水需求。龙山县城与来凤县城是酉水河自上而下的第一座县城,除酉水河外还有果利河、老虎洞河穿城或绕城而过。上游积雨面积近2000平方公里,雨量充沛,径流量大,取水方便,且水质好,完全可以供给城区30至50万人口的用水需求。
三是这里拥有较大的人口基数。在龙山县和来凤县两个县城50公里范围内,生活着近100万土家、苗、回、壮、瑶等17个少数民族居民,其中龙山县约50多万人、来凤县约30多万人,靠近龙山县、来凤县两个县城的宣恩县还有约10多万人。但目前该区域城镇化率还比较低,真实的常住人口城镇化率和户籍人口城镇化率都不足40%,若这两个县的真实城镇化率上升到50%以上,将会有30万至40万的农村居民可进入龙山、来凤两个县城。完全拥有一个50万人口中等城市的人口基础。
四是拥有一定的交通区位优势。龙山县城与来凤县城处于湘、鄂、渝三省市边界4个地级市或自治州(湘西州、恩施州、张家界市、直辖市重庆市)的中间,即北距湖北省恩施州府恩施市城区约134公里,东距湖南省地级张家界市约205公里,西距重庆直辖市主城区约110公里,南距湖南省湘西州府吉首市220公里。209国道贯通两个县城,交通十分便利。已经形成了两条高速公路(龙永高速、恩施来凤高速)、三条连接线、四条二级公路。2019年12月,黔张常铁路正式开通运营,湘西州域内第一座高铁站——龙山北站矗立在土家山寨间,龙山至长沙的路程从以往的8个小时缩短至4个多小时,让龙山县城和来凤县城不再偏僻。
五是拥有较好的群众基础与动力。一方面,来凤县和龙山县两个县城之间无论官方还是民间已长期全面协作,各族群众积极响应和全力支持跨省对接;另一方面,对接在交通、供电、供水、通信等基础设施方面存在很多便利条件,拓城施工易于进行,开发建设成本相对较低。此外,两个对口援助的省会城市都积极支持两县城跨省对接。
三、龙山县与来凤县两县跨省合并建市的有利条件
龙山县与来凤县两县同属老、少、边、穷山区,但是发展潜力无限且后劲不足,只有龙山县与来凤县合并建市,才有可能更好地带动龙山县与来凤县两县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而两县合并建市就目前来说有以下有利条件。
一是区域位置相同。龙山县与来凤县同属武陵山区,而且还是武陵山区的地理几何中心位置。如果按照城镇规划君何方洪曾经关于在武陵山山区设立武陵省的设想,那么武陵省的省会选址最佳位置就是整个武陵省地理几何中心的龙凤市(龙山县与来凤县)。而且龙山县与来凤县同在酉水河流域,酉水河从两县中间穿过。同处鄂、湘、渝三省(市)交界之地,来凤县位于鄂西,而龙山县位于湘西,共同与重庆市的酉阳县接壤。两县山水相连,有共同的边界线87公里,早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同为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的一部分。
二是历史沿革相似。龙山县和来凤县在唐代以前均为蛮夷之地,或隶此或属彼,未成定制。宋元明时期都属土司统治。都在清初建县,龙山在清雍正七年(1729年)改土归流置县,隶永顺府,来凤在清雍正十三年(1735年)改土归流并于乾隆元年(1736年)置县,隶属施南府。新中国成立后,均隶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州管辖,龙山由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管辖,来凤由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管辖。龙山来凤两县人同宗、民同俗、山同脉、水同源。两县合并建市一体化发展是两县人民共同的愿望。
三是同为土家族聚居区。龙山县由土家、汉、苗、回、侗、瑶、白、满、壮等14个民族组成,总人口57.8万人,少数民族人口38.85万人,其中土家族30.05万人,土家族占总人口的52%,占少数民族人口的79%。来凤县由土家、汉、苗、侗、回、瑶、满、壮等18个民族组成,总人口32.76万人,少数民族18.17万人,其中土家族12.78万人,土家族占总人口的39%,占少数民族人口的70.34%。两县居住的都是以土家族为主的多民族聚居区,假如合并建龙凤市,那龙凤市可建成我国的土家文化聚集区。
四是自然条件相同。龙山县和来凤县两县地势相同,地貌相似,境内多为重山迭岭,溪河纵横。两县同属中亚热带大陆性季风温润型山地气候,都有温暖湿润、四季分明、雨量充沛、雨热同期等特点,同时因受地貌、地形影响,又具有气候环境多样,垂直差异明显的主体气候特色。两县水资源丰富,年降雨量均在1400毫米左右。两县日照充足,年均温在16℃左右。两县山林资源都较丰富,都盛长马尾松、杉树。两县都蕴藏有煤、铁、铅、锌、硫磺、锰、铜、重晶石、汞、铝土、石膏等矿藏。
五是产业结构基本一致。两县同为农业大县,都盛产水稻、玉米、甘薯、马铃薯、小麦、大豆、油菜、烤烟、生姜等农作物,两县的第二、三产业受交通瓶颈制约都较滞后,在国民生产总值中的比例较低。
六是两县的县城隔河相望。龙来两县县城仅一河之隔,团结桥、湘鄂情大桥的先后修通,将两县城区连为一体。近年来,两县抢抓“两区”(武陵山少数民族经济发展试验区、武陵山龙山、来凤经济协作示范区)建设的历史机遇,按照“规划一体布局、产业一体发展、基础设施一体对接、公共服务一体优化、就业保障一体统筹、生态环境一体建设”思路,充分发挥龙凤示范区地缘优势,以城区资源整合为主线,以龙凤新区建设为突破全力推进城镇化进程。目前,两县城区面积已达89平方公里,城区人口达到25万人,城市建设初具规模。
七是两县城市发展空间巨大。两县县城同属武陵山区盆地,同建在酉水河沿岸,地势平坦、河流纵横,具备城市进一步扩大和发展的基本要素条件。若能合并建市,必将有力地促进两县城市发展,加快形成武陵山区新的区域中心城市。
四、两县合并建市的制约因素
龙山来凤合并建市从长远看有利于资源的整合,产业结构的调整,形成规模效应;有利于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推进城镇化进程;有利于项目申报,加大上级对本地区资金的投入和扶持力度;有利于扩大城市规模,申报县改市。但是从目前的现状看,龙来合并建市还有诸多制约因素。
一是申报行政区划调整难。龙山来凤合并为一个行政区,不管是龙山县从湖南省划出合并到湖北省的来凤县,还是来凤县从湖北省划出合并到湖南省龙山县,属省级行政区划调整,需龙来两县人民政府分别上报到湘西州人民政府、恩施州人民政府,再由湘西州人民政府、恩施州人民政府分别上报到湖南省人民政府、湖北省人民政府,最后由湖南省人民政府和湖北省人民政府联合上报到国务院审批。程序多,手续复杂。
二是干部的思想形成共识难。龙来两县合并,到底是龙山合并到湖北的来凤,还是来凤合并到湖南的龙山,两县的干部都在思想上肯定有分歧。来凤的干部同恩施州里和湖北省里的关系密切,而与湘西州和湖南省的关系是陌生的,不管从工作角度还是从生活角度肯定希望两县合并后留在湖北,同样的道理,龙山县的干部肯定希望两县合并后留在湖南。
三是两县的老百姓认同难。历史以来,来凤的老百姓是属湖北省管辖,龙山的老百姓是属湖南省管辖,两县合并后,要么来凤的老百姓变成湖南人,要么龙山的老百姓变成湖北人,不管是怎样转变,都会牵涉到其中一个县的老百姓更改户口问题,都会给其中一个县的老百姓暂时带来生产、生活中的诸多不便,比如子女升学、就业、个人做生意、办企业等都有一定的影响。
五、龙山县和来凤县跨省合并后可以考虑设立“龙凤市”设想
(一)合并设市的名称研究
在历史上,龙山和来凤一直分属两省。1729年,龙山县建立,故称龙山;1736年来凤县设立,至于来凤和龙山的名字为何刚好一龙一凤,纯属巧合,在雍正年间,为了加强中央集权,自上而下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土归流”运动,其实就是废除土司制度,改为州县制度。
时间上,龙山县要比来凤县要早设立7年,正好在龙山县“58旗”中的“辰旗为龙山最大,而又辰属龙,故称龙山县。但龙山县名的来历还有另外两个说法,一是清光绪《龙山县志》记载龙山古为鳖水,而鳖水出自“贵州不狼山”。
另一个说法就是《辞海》的以山为名,龙山县东有青龙山。来凤县之时,正好是乾隆新登基,传闻散毛司半边城上出现凤凰翔集,声鸣九天,于是乾隆大悦,赐名来凤。
而我国地名中带“龙”字的城市只有7个,分别是龙岩市、龙口市、龙泉市、龙港市、龙南市、和龙市、龙井市,另外龙海市已撤市设龙海区。县名带龙的县区则有龙游县、卢龙县、青龙县、黄龙县、云龙县、龙陵县、龙里县、安龙县、龙州县、新龙县、九龙县、玉龙县、龙江县、龙胜县、龙川县、龙门县、龙山县。
除了以上带“龙”字的县市外,还有带“龙”字的市辖区,比如龙湖区(汕头市)、龙城区(朝阳市)、龙港区(葫芦岛市)、龙华区(深圳市)、龙岗区(深圳市)、龙潭区(吉林市)、龙沙区(齐齐哈尔市)、云龙区(徐州市)、龙湾区(温州市)、龙子湖区(蚌埠市)、龙文区(漳州市)、龙圩区(梧州市)、龙亭区(开封市)、洛龙区(洛阳市)、石龙区(平顶山市)、马龙区(曲靖市)、盘龙区(昆明市)、龙马潭区(泸州市)、龙泉驿区(成都市)、九龙坡区(重庆市)、龙华区(海口市)、卧龙区(南阳市)、华龙区(濮阳市)、龙安区(安阳市)。
而地名中带“凤”的城市则只有凤城市(辽宁省丹东市)、龙凤区(黑龙江省大庆市)、凤台县(安徽省淮南市)、凤阳县(安徽省滁州市)、凤泉区(河南省新乡市)、来凤县(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凤凰县(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凤山县(广西壮族自治区河池市)、凤冈县(贵州省遵义市)、凤庆县(云南省临沧市)、凤翔区(陕西省宝鸡市)、凤县(宝鸡市)、丹凤县(商洛市)、金凤区(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
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一个叫“龙凤市”的建制城市,仅黑龙江省大庆市有一个龙凤区。因此,如果将县城仅相隔两三公里的湖北省来凤县与湖南省龙山县行政区划合并成为一个县级市,取名为“龙凤市”,那就真迎来两个县的腾飞了。
(二)关于龙凤市的规模和定位研究
目前龙凤市合并的基础已经有了,那就是“龙凤先行区”。“龙凤先行区”现有面积4470平方公里,人口90.4万;“龙凤”现有城区面积已达30平方公里,城区人口18万。“果利”河上6座大桥的飞架南北,龙山县城就可形成立体、环状的交通格局;“老虎洞”上的“天堑变通途”,使来凤县变得一马平川,畅通无阻;最主要的是“酉水”河上的6条“长虹卧波”更可使“龙凤双城”早日“和同为一家”。
根据规划设想,龙凤市城市愿景是建设一座城区60平方公里、60万人口的湘、鄂、渝、黔边区中心城市。因此,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认为,按照这样的中等城市规模,龙凤市应该考虑设立为一座地级市,可以考虑把周边的恩施州咸丰县整体和宣恩县南部的沙道沟镇为县城及李家河乡、高罗乡等乡镇组建一个新县—沙道县,湖南省永顺县、重庆直辖市的酉阳县合并起来,组建龙凤地级市。龙山县和来凤县撤县设区,分别设立龙山区和来凤区。龙凤地级市包括两区(龙山区、来凤区)、四县(咸丰县、酉阳县、永顺县、沙道县)。
未来的“龙凤市”就能巍然屹立于茫茫武陵山区,成为湘、鄂西名副其实的明珠城市,使“龙凤大地”成为真正的“吉祥四地”,呈现龙凤呈祥的美好未来: 即创业基地、旅游胜地、流通旺地、民生福地,永远造福“龙子凤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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