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片提供：济州道政府只要是来过济州岛的人，一定对石头爷爷有印象，遍布济州各个角落的石刻石头爷爷，已经成为济州岛的标志。济州方言发音“哈鲁邦”就是爷爷的意思，石头哈乐邦于1971年8月25日已被认定为二号韩国民俗文化遗产，古时又被称作“偶石木”。石头爷爷是用有着很多透气孔的玄武岩制作而成，传统形象为头戴圆滑的帽子、眼如铜玲、鼻子挺拔、双手合并于肚前。岛上分布的传统石像有固定高度，而且根据地域而略有差别：济州市内的石头爷爷多为187厘米，城邑为141厘米、大静地区为134厘米。
表情各异的石头爷爷
▲ 大静县的石头爷爷你印象里的石头爷爷应该是一个固定的样子吧？其实不然，被保存下来的传统48尊石头爷爷雕像形态表情各异。
▲ 旌义县的石头爷爷济州牧的石头爷爷姿态威严，表情严肃，盛气凌人。而大静县的石头爷爷则较为“矮胖”，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憨态可掬。旌义县的石头爷爷脸盘大而突出，身体棱角分明，整体形象充满了正义感。而如今，新造的哈鲁邦石头爷爷更是造型多样，更有标新立异的创作者造出了断臂哈鲁棒石头爷爷、哈鲁邦石头奶奶等。
▲ 济州牧里的石头爷爷石头爷爷或来自中国？石头爷爷的诞生一直是个谜，笔者走访济州的哈鲁邦石头爷爷公园后也没有寻找到确切的答案，但是现在被认可的说法是出现于朝鲜英宗三十年（公元1754年），传说济州百姓生存条件艰难，听闻秦始皇时期的瓮中将军英勇魁梧能保佑一方平安，于是济州人就结合其形象选用济州黑石雕刻了翁中石，这也就是哈鲁邦石头爷爷。在朝鲜当时，官府济州牧、旌义县、大静县门前的均摆放石头爷爷像，这如同中国的石狮，具有警戒与守护的含义。传说左手在上的石头老人是武官，右手在上的石头老人是文官。石头老人寄托了济州人的美好愿望，众所周知，通过石头老人的肚子和手可以增财运与官运。而另一方面，从石头爷爷的造型就可看出当地人对于生殖的崇拜，石头老人担当着生育神的角色，据说摸摸石头老人的鼻子可以生儿子，越是年代久远的石头爷爷，其面部五官越发模糊，整体生殖器的造型特点愈发明显，在古代甚至有用石头爷爷的鼻子刮下来的粉末制成“鼻石散”来治疗不孕。而就在月初，韩国航空大学的教授发现，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博物馆里展出的石人像与济州的石头爷爷有造型基本一致。在中国的这尊石像被确定是辽国（公园907年～1125年）的传统石刻，一旦这一消息被考证，作为济州代表的石头爷爷起源之争恐又将引发学术界的混乱，但其实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两国的渊源历史从来都是联系紧密。
走向世界的济州之脸 石头爷爷的形象也有如中国的青花瓷等传统纹样一样成为了象征性的济州元素，济州人如今在盖房子的时候喜欢用改良的石头爷爷纹样装饰自己家的墙，石文化公园等大大小小的公园里展示了多种以石头爷爷传统形象为基础的新石像，而更为常见的是被作为钥匙扣、磨脚石等旅游纪念品跟随游客走向世界各地。而就在前不久，石头爷爷雕刻被作为济州宣传大使送到了姐妹友好城市——中国昆山，在济州政府的一些友好活动中，也经常可以看到道知事将缩小版的石头爷爷作为礼物送予来自世界各地的贵宾。另外，在诸如济州观光公社社标等济州地方机构图标上经常可以看到经过演绎的石头爷爷形象，它已经成为诸如中国青花瓷一般的济州元素。
▲ 石头爷爷制作现场
李小雪 editor@jejuchin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