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点多爬到9点多,漫山遍野的桔子啊!还有柿子,还有从襄樊来的四个驴友,还有一条通往希望的大道,我匆忙装了十来个桔子放包里,就九个人一起徒步武当,四个驴友很爽快地分烟,我和维接了,维将烟放耳朵上很贴合,之后,我记得烟被染黄了吧!俊摘了好多柿子,唯一的惊悚是直接吃,这份爽快和当初母亲用芝麻节插着想比,简洁多了,书包放的那个柿子,在一天门下吃时,万分好吃啊!俊的放到下山拿出来时,和衣服黏在一起了,可叹。被抓,总归要被抓的,在回龙观这个坎,一个戴红帽的姐姐好言相劝(凯非常喜欢那个红帽,姐姐不给),到上面去还是要门票的,要么我打电话班长,出个馊主意给你们少出点儿钱,少走点儿路,队长500元的开口价,是我的一意孤行又带你们在荒山里折而复返,倘若找到那条河了,恐怕其艰辛,用失望来形容就不为过了,但一定会此生难忘。厚着脸皮,二次造访,一直都是我的作风,谈了会儿300吧,多亏了文的能牙利齿,而维也是对的,没有维,就像没有大才的秦国,能打能杀的秦国何以在战国想存并一统天下呢!
人要喝的水和手机要充的电,按理来说,多是登山要操心的问题,这次却很好的解决了,要水,山泉遍地都是,农夫家的,道观里的,还有水龙头里的,要电,也一样,姐姐那儿的,阿姨那儿的,农夫家的。
上午11点多,就到了保安云集的老君堂的那个岔路口,给了两张票后就可以坐车出发了,在回龙观那儿,才明白往后的路线,在老君堂那儿,才知往后无忧了。网上很多驴友逃票都是从九龙宫逃的,我明白只是不懂:“旅行是走大众路线好一些,还是别具一格更上一筹,攀小山拱起的金顶,可就是一般人都可以触及的啊,而我在金顶上,则只呆一个地方,瞧着女孩的无畏,调皮,其母亲的担虑,小心,狂想;望着绵延的山脉,在雾气缭绕中显现的一条曲折线,狂想;这仅寸的时间容不得我再和俊去拜这些道教的神仙了,即使这些高高在上的道教神仙受众人景仰,而为人顶礼膜拜。就如我不喜欢花一样,而喜欢草,还记得小时候常唱的一首歌: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在爬荒山的过程中,我们吃了桔子,柿子,野板栗,梨子(梨子就我咬了,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个过程弥足珍贵。
武当山和庐山决然不同,武当山明显巍峨壮丽些,每个景点的距离,都得坐车去,才显得合情合理,到了太子坡,算得上第一个景点,如果说前面花的时间和浪费的心情毫无意义,那我则将它们当作意义重大了,每一次登山都有人烦躁,而只有爱山的人才会明白:山的每一个角落,都应属于她的肌肤,不应该偏心于人为的地方,就如所有的地方都应属于大自然,不应该局限于人脚所能站的地方。
中午1点多,在太子坡上,如导游说的一样,游客都是以拜佛的心和手势来此虔诚的,文言只要虔诚都行,我道世界三大宗教如果没有一手成伦的规矩又哪有如此多的人去信奉。而俊听得很专心,觉得很有意义,顺着导游的声音,差不多走完了该走的路,而以后景点的路就形成了这般:我和俊去拜道教神仙,每个都拜,如他们所言:‘见佛就拜’,他们在外守候,很是有趣(被坑了两次,就和神仙讨价还价),当初拜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四奶奶,我于科学的热爱,属于半理半信的状态,而俊则很虔诚,要了香火,要了道纸,还给了功德钱,并且祝愿亲人安康,朋友万福。
之后去了逍遥谷和紫霄,在农家住宿,吃饭,就如自家一样,可我很少,很少全家人一起吃过,或者于我来说,这种情景是份奢侈的年华,几经沧桑,从来如此,对于我的惊恐,唯亲情割舍不得。
在农家休憩了一会儿,下午4点就坐车去南岩看日落,或者也可以说,去拜道教神仙,如果东方山上的拜佛手势是错的,那么拜道教神仙的手势就是对的,日落见证不了,但眼神君却为我所铭记。拜道教神仙时,盯着周边的文字,自己又能记得几何?只知外面抬轿子的老夫多么艰辛,坐轿者多么舒畅,而这世界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世界,你又何曾错过这样的定势。
我懂得,旅行的人千千万,可我只爱山,就如爱一个人一样,终身无悔。
晚7点多下南岩,就回到农舍,你看看照片里我们吃饭时的情景,就懂得我于生活来说,是相爱的结局。洗澡后睡觉,两个床拼在一起,五个人就开始睡了,中间睡可真不好过,左右一拉,就我一人没被子了,于是抱紧维,寻找温暖。
早6点,闹钟响起,公鸡打鸣,我没想过坐在这里可以为你们描述:爷爷奶奶供我们吃住的艰辛,但我是真的想保住这份难得的回味,最后我将毛巾落在那儿了,文和俊说以后再来时,仍到这里来住,俊说要带父母来武当山,我说你要等十年之后了,其实,我爱亲人的方式,可以用“一文不值”来形容,虽然不可置信,但亲人皆知。
到南岩后,我们就一鼓作气朝金顶进发,俊说:“爬山真刺激。”是的,那攀登的精神,那从高处俯瞰的胸襟,还有累(如今的中国父母已经不重视了),这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凯由于晕车,就想吐,文和维就走慢一点儿,照看一下,我和俊一个劲儿的往上攀,经过榔梅祠,朝天宫,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