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项源于采东珠劳动的传统游戏项目,是满族先民渔猎生活的真实写照,现已成为中国少数民族体育运动会比赛项目。
传统舞蹈——乌拉陈汉军单鼓舞(吉林·国家级)
吉林乌拉陈汉军单鼓舞蹈,是乌拉陈汉军常氏、张氏家族在以祭祖为大宗的家族祭祀活动中的舞蹈,又称为“花鼓”或“太平鼓”。表演道具为单鼓,辽代称“臻蓬蓬鼓”,是萨满跳神不可缺少的神具,金建国后承袭,历元、明、清,演变至今。单鼓舞表演技巧丰富,有独特的风韵,引人入胜。舞动时舞步连续变化,或丁字步、蹉步,或回旋步,以脚步带动腰铃,按节奏摆动腰间32个铜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哗哗”撞击声,同时再配合明快的鼓点,节奏鲜明、舞步飒爽。
乌拉陈汉军单鼓舞蹈属于原生态舞蹈,舞蹈及其技法是为家族祭祀内容服务的,具有表演艺术特有的观赏价值、娱乐价值、审美价值,对研究东北满汉民族交流融合的文化历史具有重要意义。
民俗——吉林满族松花江祭(吉林·省级)
松花江满语为“松阿里乌拉”,汉译“天河”,南源发源于长白山主峰白头山天池。满族先民粟末靺鞨世居松花江(粟末水)两岸。因此,吉林满族自古就有萨满祭祀松花江神的习俗。清康熙、乾隆皇帝东巡吉林不但遥祭长白山神,还要祭拜松花江神,祭江与祭祖对于清王朝同样重要。满族萨满祭拜松花江内容多样,多在松花江江心进行。可分春江祭、夏江祭、秋江祭。从祭祀祈求的事宜目的、船头的朝向不同,可分为顺水祭(喜庆)、逆水祭(祛病、驱邪)。满族松花江祭程序复杂,祭祀时松花江两岸会插上绣有大雁、水獭、虎、豹、鱼、鹰、熊、蜥蜴、蛇或蟒图案的九面黄底色彩旗迎风飘舞,并各有“百面鼓”同时鼓击,震耳欲聋,祭祀场面气氛庄严、隆重神秘,具有浓郁的萨满文化氛围。
民俗——乌拉陈汉军续谱习俗(吉林·省级)
清朝初年,部分汉人编入清廷编制的汉军八旗,在长期与满族的共同生活中,形成了独特的祭礼习俗,俗称汉军旗香。乌拉陈汉军旗续谱祭礼总体上说是汉族文化与满族萨满文化的融合,既是一种祭奠祖先的仪式,又是一种娱神娱人的综合性艺术表演活动。活动的开展都是以氏族为单位,萨满的传承也是在氏族内实现。对于任何一个群体来说,在其谋求生存与发展的历史阶段,都要以一种为群体认同的方式来增强内部凝聚力,陈汉军续谱祭祖习俗恰恰提供了这样一种方式。以祭奠共同的祖先为纽带,使族体的精神信仰得到统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得以和谐,从而增强族体的凝聚力。
民俗——乌拉满族瓜尔佳氏家祭(吉林·省级)
吉林乌拉瓜尔佳氏(关)为建州女真,祖居长白山,始祖迈图,曾随后金入关。顺治中期奉旨回乌拉街任佐领,后任打牲乌拉衙门总管,官阶六品。其家族的祭祖习俗深受清廷《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的影响,荟萃了多种文学艺术形式。祭词是典型的民间口头文学作品,既是原始神话、诗歌、传说等原始文学传承的重要源泉,又是最早记载氏族历史、氏族地理的乡土史志;形态各异的祭祀神偶、神像、神器、神服及其配饰都是别具特色的造型艺术作品,展现着先民的审美情趣。作为沟通人与神的特殊语言和手段的鼓乐歌舞是祭祖习俗的重要表现形式和载体,使许多原始音乐、舞蹈得以传承至今,充分展示了民间艺术的丰富遗存和高度的艺术成就,具有综合的文学艺术价值。
民俗——乌拉满族鹰猎习俗(吉林·省级)
鹰猎是满族生活中一项古老的习俗,源于满族崇信的萨满文化。鹰猎所用之鹰名为“海东青”,学名白尾海雕。每年秋天人们以网捕之,训养一冬后次年春天再将其放回自然。乌拉满族鹰猎习俗分为捕鹰,训鹰,放鹰三个步骤。捕鹰一般在秋季,捕鹰前要祭拜鹰神,捕到鹰后先拜谢鹰神格格恩赐;训鹰就是把鹰的野性去掉,即猎户和鹰相伴几天几夜不睡。其次训练它接近主人,让它能习惯地站在主人的手臂上,这一过程叫“过拳”。接下来是“跑绳”,即让它在远处听到呼叫,能习惯地飞到主人的手臂上。放鹰前,为了增强鹰的进攻欲望要对其减肥,使鹰的体重保持在一斤九两左右,能够达到放飞的标准。放鹰时,鹰和主人站在山头最高处,一旦发现猎物,鹰便以异常迅猛的速度直扑过去抓获猎物。到了春天,要将鹰放归自然,让它繁殖后代。吉林乌拉满族放鹰习俗传承了北方民族在久远的生存历程中的经验与智慧。
传统技艺——乌拉满族凤吉园贾家锅子(吉林·省级)
凤吉园贾家锅子是吉林市乌拉街镇的一个老字号。开张于清光绪五年(1879年),至今传承五代,已有130多年的历史。早在打牲乌拉时期,凤吉园贾家锅子就以吉林乌拉当地的土特产——乌拉贡品为主要原料,辅以海味形成贾家锅子的独特风味。特制的锅底“凤吉园汤”,佐以各类药材、地方特产,集山珍海味于一锅,有独特地方风味。特制调料加之满族风情摆案,形成了乌拉满族凤吉园贾家锅子的独特风味。凡来吉林城的游客与商人,都会光顾此店一饱口福。
传统技艺——满族萨满骨质神偶制作技艺(吉林·省级)
满族信奉萨满教,认为万物皆有神灵,神偶是众多神灵形态的物化。满族神偶除布制、木制、铜制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