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鹰眼荷鲁斯 历史心发现
1962年,两个阿富汗医学生在听教授讲解人体器官和部位,服饰非常现代;
1961年11月,喀布尔,一辆彩绘大巴经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和路边小摊;
1966年6月9日,阿富汗官方媒体《喀布尔时报》的建筑物,其中的很多机械设备来自于德国;
1968年5月喀布尔的豪华建筑;
1961年11月的喀布尔街景;
阿富汗巴扎的男人,女人和小孩;
1959年12月9日艾森豪威尔总统到访阿富汗首都的景象,有摩托车仪仗队开道;
沿途欢迎的群众;
沿途歌舞的群众;
1961年11月的喀布尔杂货店;
1961年11月的喀布尔街头的小孩;
1964年5月喀布尔街头的红绿灯下,坐着一堆妇女和男人;
1959年11月坐在车上的一家人;
1960年代,喀布尔唯一的汽车工厂;
巴格兰省里的矿区小火车;
一群经过拉塔班德隘口前往喀布尔的骆驼商队;
1961年喀布尔新建的清真寺;
1959年11月的喀布尔,放风筝的男孩;
阿富汗王宫;
穆罕默德·查希尔沙,阿富汗的末代国王,1968年开车经过喀布尔的街道;
1966年,喀布尔的阿富汗财政部大楼,非常现代化;
1966年喀布尔的街景;
坎大哈街景;
赫鲁晓夫访问阿富汗时,检阅阿富汗皇家卫队;
1970年代初的喀布尔街头女子;
外国游客和本地青年。
如果你想了解阿富汗从二战后到新动乱到来之前的众生百态,可以看看《走过兴都库什山:深入阿富汗内陆》,这本小书记载了英国旅行作家埃里克·纽比穿越亚欧大陆内部,最后前往阿富汗旅行和探险,以及深入兴都库什山区的故事。作为一个业余登山者和退伍军人,作者对于亚欧大陆内部的很多描写并不客观,其中有作为昔日征服者对于中亚和印度-巴基斯坦的鄙夷,也有对于英俄在中亚大博弈的怀念和叹息,还有一路上作者在追寻亚历山大大帝遗迹时的捕风捉影和有闻必录,不过全书的特色,就是包括各种嘲讽和偏见在内的真实,从对各种传闻的摘录,到沿途品尝过的脏兮兮的食物,到沿途遇到不同语言时发生的语言碰撞,到乌都尔语,塔吉克语,土耳其语的问候语,再到在路边摘的黏糊糊的甜瓜,再到彪悍的普什图猎人狩猎的情形,再到在土耳其境内不慎驾车撞死人,再到不知疲倦也不知饥饿的阿富汗登山向导,还有高原山地的壮美风光,作者进行了生动的描述,仿佛作者带我们领略的这次中亚之旅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下面是本书的部分内容摘录:
......公路爬上一个山口,那里有几伙哈扎拉人,这些眼细头圆的蒙古人穿着阿富汗劳动市政委员会制服,正在那里拓宽路面,他们用俄制蒸汽压路机滚动的部分把外表尖利冷酷的突起处推平。悬在喀布尔访客上方几乎肉眼可见的阴郁空气消散了,我们进入富庶的达曼山区,大家精神为之一振。尽管天气炎热,但还是很美好的,深蓝色的天空规律地间隔飘浮着几团白云,就像是加农炮发射出来的。果实累累的桑树荫蔽着午后因高温而令人憎恶的地表;遍地葡萄藤蔓,四处都有流水,水在阳光下跳着舞、在灌溉渠里汩汩流淌;岸边是从营地来的光屁股游牧民小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沿着马路欢快地奔跑着。
克提土库曼山一起构成了-幅气势磅礴的风景画,本应已经插上了我们的冰镐的顶峰,在南端陡然升起。这片土地的富饶正是从这座山脉中孕育而生的,并行的河流从山中流淌而下,在道路与山间的平原上形成了一连串果园众多的绿洲。诸多绿洲中,伊斯塔里夫(htalif)绿洲毫无疑问是最美丽的,“伊斯塔里夫出产一种悦目的蓝色陶器,休评论道,这激起了我的兴趣。”它的名字来自希腊语stafiloi,葡萄——从达曼山区还在说希腊语的时候开始。”
“没去看过伊斯塔里夫的人等于什么都没看过。”古拉姆•纳比说。尽管如此,出于对“一站不停”政策的坚定奉行,我们轰鸣着驶过了通往它的路口。眼下,我们到了恰里卡尔(高加索的亚历山德城),亚历山大和他的军队在向尼卡亚(Nikaia, 一个坐落于当今喀布尔所在位置的城市)前进并攻占印度之前在这里度过了公元前327年的冬天。此刻,兴都库什山在我们前方的一片平原拔地而起,它峰峦尖耸,寸草不生。一个小镇盘踞山下,建在沙图尔(Shatul)河与潘吉希尔河的交汇处,两河皆发源自山中狭径,后者自一条大峡谷奔腾而下,在灰色的鹅卵石滩倾泻开来,一路向下并入喀布尔河,最终流向印度河和大海。这就是古尔巴哈------- “春日玫瑰”。
我们从车里僵硬地下来,在一家茶馆的天台上喝了茶,天台由几根柱子撑着,伸在水量不大的沙图尔河上,河水在狭窄的河岸间潺潺地流入镇子里。茶馆建在一座桥边的三岔路口上,在它的庇护之下,我们可以观察这个小镇里人们的生活。桥壁上背对着我们的是五个老头,是塔吉克老人,留着染色的胡子, 纹丝不动地坐着。河对岸距离我们6米远的地方有另一个茶馆,一群帕坦人坐在里面,兴致勃勃地聊着天,轮流传递着一根水烟,他们的眼睛用一种名叫茜草的植物榨出的汁染了色,觉察到自己在被围观,他们狐疑地瞄了我们,空气中充斥着喊声、烟和动物诡异的气味、尘土以及刺激。一辆花哨的公共汽车,被画得像只巨大的蜻蜓,满载着挤得快要窒息的乘客,因为没能急转弯被堵在了桥的入口处。就在那时,山上来了一群绵羊,多达几百只,也正要向桥上进军。噪声震耳欲聋,羊群愤怒又恐惧,它们试着用鼻子蹭开坐在桥身山形装饰上的老人们,走到下面的水里去,但是他们继续无动于衷地坐着。当五个妇女骑着马过桥时,有一段平静时间。这些俏皮的幽灵穿着全包裹式的穆斯林罩袍,脸的位置预留了钩针织的开口。每个妇女后面都跟着一位表情焦虑的丈夫,快速走着......
原标题:《珍稀老照片:珍惜老照片:1950-1960年代的阿富汗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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